攻占碉堡,反应场面以及人物性格; 指导员死亡;
战场上细节的处理非常必要;
先景物和气氛描写在写具体人物,同时人物一定要在细节动作中交代故事。
前20分钟
攻占碉堡——战胜修整——遭遇飞机袭击,打下飞机鱼——被处分同时接到新命令,集结号才能撤退。
中间70分钟
A坚守砖窑加上胆小的新指导员——开始就惨烈的战斗,家书战士死亡——贫嘴拣手表负伤——坦克到来,神手为贫嘴报仇自炸而亡——因为惨烈,大棚慌称听到集结号吹响(想撤退)——谷子地坚决留下,胆小政委也改变性格留下,队伍中分为两个——谷子地独自炸了地道——指导员完成塑造与全体战士大合奏,自杀全部死亡。
B谷子地混入敌军偷食爆炸——被当敌军救治——被当作俘虏,冒充炮兵认识二斗——当了司机询问下落,终于得知——骑马前往——从此当了下等兵洗衣服。
C:朝鲜战场:司务员谷子地依然在寻找(细节丰富战地智慧)——谷子地陷入对当时集结号没有撤退的自责——主动请战——地雷谷子地成功排雷,为了总攻——雪人谷子地
D:54年华东战场:谷子地寻找旧地告慰亡灵,遇到指导员老婆(愤怒)——把老婆介绍给二斗——等待之后终于找到队伍消息——团长死了,没有吹过集结号,为战士讨要荣誉未果——被误会叛徒气愤——疯了挖死亡的战士遗体——独自煤山,二斗铲车帮忙——找到遗体,闪回战地生活——寻找回战士们的荣誉(鸣告慰;)
1 外景 河流/水下 日
镜头贴着寂静无声的河底缓缓往前移动,带出音乐和片头字幕。可以隐约感到某种震动,河底堆积的物体微微颤抖。
震动越来越密集,却难以判断它的来源,直至一发炮弹入水爆炸。慢镜头使声音和画面严重扭曲,冲击波在水中构成了奇异的形态,死鱼翻滚。河水尚未平静,各种突兀的物体相继在镜头前降落——崩裂的钢盔,散落的子弹,失手的支,拉了弦的手榴弹,被击中的军人以及喷着血的肢体等等。
黑糊糊的庞大的桥墩越来越近,一把落水的铜号坠向河底。镜头跟上去,并久久地对着它,号身上的红绸带像鳗鱼一样不停游动。
字幕“集结号”隐去之后,镜头霍然出水,炮声震耳欲聋。 一座庞大的铁桥横亘在头顶,悬垂的尸体和焚烧的工事清晰可见。
子弹在桥体的金属上叮当作响,火花飞逬,中弹者腾身落水。炮弹在河心爆炸,冲天的水柱覆盖了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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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景 河流/铁桥 日 ( 字幕:1948年初冬 华东腹地 )
全景。这是穿越小城的河流,宽约数十米,两岸硝烟弥漫。离铁桥稍远的地方,上游和下游各有一座桥梁,战况更为激烈,炮声铺天盖地。
铁桥东西走向,桥身中部一侧燃着熊熊大火,几乎封死了整个通道。 攻守双方隔岸扫射,密集的子弹穿越火墙,建筑物和掩体上弹烟缕缕。 桥下也在冒烟,一条被焚毁的木船拖着半个残骸随波逐流,被桥墩阻挡之后改变了方向,向对岸缓缓漂去。上游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破声,杀声震天。铁桥这边儿却一下子安静了,仿佛被吓住了似的。
3 外景 铁桥/西桥头 日
在坍塌的掩体后面,一个S型的铁皮大喇叭从沙包的缝隙中伸了出来,劝降者从容地干咳了几声。
谷子地(画外音):蒋军168师的弟兄们,中原野战军独二师139团3营9连连长谷子地儿,代表全连问候各位!哪个眼神儿好赶紧朝北边儿看一眼,大北桥是我们的了!你们放下武器回老家歇着的好日子——到来啦!
远远看过去,东桥头的防守掩体鸦雀无声。那条破船在河面上悠然漂荡。西桥头的沙包后面,谷子地(30多岁)紧贴着地皮,从焦大棚(30岁)手中接过水壶,对着壶觜儿灌了几口。
他负了轻伤,歪带的帽子底下缠着一圈肮脏的绷带,表情中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镇静和专注,透出了过人的经验和精明。
他用衣袖擦擦嘴角,把水壶递给趴在旁边的指导员(30多岁)。指导员摇摇头,透过掩体的缝隙焦躁不安地盯着前方。他的半张脸挂着干枯的血迹,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目光中含了决绝的狂热。
焦大棚像变戏法儿似的掏出一块干烙饼,咬了一大口又赶紧揣起来。他胖得有点儿蠢,是那种做事认真却絮絮叨叨的人。
焦大棚:指导员,喝口水吧。瞧你嘴皮子裂的??着急上火管什么用? 指导员(嗓音沙哑):一排长,你给我闭觜! 谷子地和焦大棚彼此交换了目光。
指导员:谷连长!必须调动全部火力,马上组织突击队冲锋! 谷子地:伤亡太大,拱不动了??让兄弟们喘口气儿吧。 指导员:2营的人占了北桥,我们不能再等了! 谷子地掏出怀表看了看,表情松弛。 谷子地:??那就更得等等了。 指导员(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谷子地:我跟你打赌,只要2营过了河,对面撑不了一会儿就得怂??老孙,听我的没错儿!咱们等着吃现成的吧。
指导员(火儿了):我不同意! 谷子地不动声色。
指导员:你不能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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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地(不卑不亢):我是连长我负责。 指导员:上级的命令是抢占东桥头,不是让我们像乌龟一样趴在这个鬼地方! 谷子地:多趴一会儿碍不了事,总比稀里糊涂把人打光了强。 指导员:老谷,你这是畏战行为!你负不了这个责! 谷子地(高声):那你想怎么着? 指导员一愣。
谷子地:你看看屁股后头还有几个人?你掰着手指头数数! 指导员的胸脯剧烈起伏,咬紧了牙关。 指导员:爆破组!爆破组到前边来! 谷子地(淡然):人早就派出去了。
谷子地的眼睛始终盯着河里的某个地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条破船已经接近了直上直下的石砌河岸,正在往一个排污口靠拢。
4 外景 河流/排污口 日
爆破手吕宽沟(22岁)和阻击手姜茂财(19岁)相继浮出水面,利用船体残骸的掩护抵近了目标。
吕宽沟动作极其敏捷,是个精灵一般的人物。姜茂财则沉默寡言,像女孩子一样文静秀气。吕宽沟以对方的身体做支撑,钻进了排污口。姜茂财先把步递上去,随后取下绑在船头倾斜处的炸药包,抓紧对方的胳膊,被连人带物拽进了肮脏的暗道之中。河面上一直飘荡着谷子地高声喊话的回音。
谷子地(画外音):你们的核心阵地早就给围死了,腻腻歪歪打下去谁都落不了好儿!我们给各位备了两样儿好吃的,一样是子弹,一样是饺子??想接着打,我们奉陪到底!觉着打够了,把举起来换双筷子,9连陪弟兄们一块儿坐下来吃饺子!
那条破船失去了操控,盘旋着顺流而下了。
5 外景 铁桥/西桥头 日
铁皮喇叭嗡嗡地鼓噪着。 谷子地(画外音):我这儿有醋,有辣椒,有腊八蒜,还有??
子弹像刮风一样扫过来,把喇叭打得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很远才停住。筛子一样的铁皮筒完全变了形。
在喇叭的周围,紧贴地面趴了几十个满身战尘目光惊恐的士兵,被敌人强大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来,仿佛跟各种瓦砾和废弃物粘在一起了。
下游的炮声骤然激烈,传来嘹亮的冲锋号声。众人下意识地往那边儿看。焦大棚津津有味地咀嚼烙饼,舍不得咽下去。
焦大棚(夸张):完了完了??全都过去了! 指导员(绝望):哪儿的动静?是南桥吗?是不是南桥? 焦大棚:听着像??八成是三连那帮狗日的占了桥头了。
指导员眼睛血红,呼吸急促,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把冲锋的子弹夹用力一扣,扭头看着卧倒的战士们,面孔扭曲地惨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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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员:机掩护!有种的跟我来!
机在近处狂叫起来。指导员一跃而起,一边疯狂扫射,一边借助障碍物做之字型突击。
后面跟着的几个战士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战士刚露出掩体就被击倒,身子重重地砸在一块废铁皮上。另一个带钢盔的战士灵巧地跳跃着,打出两梭子子弹,在飞奔中被击翻在地,钢盔掉落街面,像陀螺一样神奇地久久地旋转。几个跃跃欲试的战士进退维谷。谷子地精心保持的镇静和专注被摧毁了,气得七窍生烟。
谷子地:卧倒!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
机手罗广田(26岁)趴在街角的隐蔽处向对岸扫射,眼睛里没有一丝畏惧。他是个魁梧而勇猛的汉子,肤色黝黑,相貌忠厚。
谷子地:广田!别疯打!点射! 罗广田:是!
机的射速立即减慢了。谷子地把望远镜扔给焦大棚。 谷子地:大烙饼,你替我指挥。 焦大棚:连长??
焦大棚一把没拉住,谷子地抱着冲锋窜了出去。他一边朝对岸扫射,一边狡猾地在障碍物之间来回翻滚,尽量减少暴露的时间。他的姿势笨拙而实用,对岸一个射手被他击毙,钢盔弹起来,尸体掉在河里。密集的弹着点在他的脚下和身边崩溅,他像打怪拳一样闪转腾挪,连滚带爬地躲进了隐蔽物。这个红砖砌的路灯底座不高,必须蹲下去才能勉强遮住身子,却遮不严衣服。子弹在砖面上砸出一股股粉红色的烟尘。谷子地蜷成一团,紧紧贴着砖体。指导员跟他隔着一个路灯,用相同的姿势隐蔽着。两个人彼此能看见,都瞪着大眼珠子怒视对方,喘的跟马一样。
谷子地:你他妈自己找死!还想拉几个垫背的! 指导员:你不上我上!
谷子地:你上管蛋用!你要馋得慌想吃子儿,没人拦着你!
指导员:谷子地!你不敢强攻你就自己缩着,我不能让你拖累九连! 谷子地:九连不怕死的有的是!逞能轮不上你!
两个人彼此咆哮,脖子上青筋直蹦,吼声几乎压住了声。一串机子弹从对岸扫过来,打碎了底座的砖角,谷子地呸呸地吐着溅到嘴里的砖屑。
6 内景 排污暗道 日
石头砌的暗道昏暗低矮,两个袭击者只能蹲步行进,面孔贴着没膝深的污水。姜茂财手持步,警觉地走在前面。吕宽沟担心弄湿炸药包,弓起的身姿颇为怪异。光线从几个间隔不远的下水口射进来,声时而清晰时而朦胧。突然传来守军的说话声和金属的碰撞声,俩人蹲在水里屏住了呼吸。
尉官(画外音):火炮!快!把火炮架过来!
炮车的铁轮从下水口的铁篦子上咣咣地滚了过去。污水淋漓的两个人彼此看了一眼,比刚才更紧张了。
7 外景 铁桥/东桥头 日
3
在沙包搭建的掩体后面,一个凶悍的尉官指挥着十几个顽强抵抗的士兵。他们大部分人都有伤,狼狈不堪,但是已经打疯了。
众人把死尸和倒塌的沙包挪开,将一门护板被打瘪的平射炮推向射击孔。装填手抱起炮弹,单膝跪地,做好了准备。
双方的声断断续续,始终没有中断。镜头从掩体外侧拍摄射击孔。机纤细的口喷射子弹,停止射击之后身缩回去,巨大的黑洞洞的炮口悄悄地伸了出来。炮弹上膛,咣一声关闭膛口。尉官眯着一只眼调整瞄准器,歪着觜喃喃自语。
尉官:饺子!饺子??(画外音)我喂你个大个儿的饺子??
瞄准镜里的十字交叉线横向捕捉目标,犹犹豫豫地摇向那排路灯柱子。谷子地的后衣襟像野鸡尾巴一样露了底细,被瞄准镜捕捉到了。
8 外景 铁桥/西桥头 日
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多了。俩人斜视着倒在附近的牺牲者。 谷子地:你说你着哪门子急?你就不能等等! 死者中的一位看不清面孔,下巴高高地翘在铁皮的边缘,瓦楞槽里汪满了血。另一个是黝黑的娃娃脸,像睡着了一样侧枕在血泊之中。指导员默默地吞咽着吐沫,目光湿润。
谷子地:当兵的命根子就是一条命,军功算个屁!他们新兵蛋子不懂,你也??
谷子地看着指导员的样子,把尖刻的话咽了回去,扭头观察着对岸偷袭的动静。
指导员(不服气):老谷,打完这一仗,咱俩得好好谈谈。 谷子地:我不跟你谈。我给你包饺子吃。 指导员(苦笑):你想拿我当俘虏优待?
谷子地:你们南方人不吃羊肉大葱,真是没福气??说!你喜欢什么馅儿? 指导员:我爱吃虾米茴香??
指导员换子弹夹,降低了隐蔽的警觉,体大幅晃动。
9 外景 铁桥/东桥头 日
瞄准镜举棋不定地从谷子地的隐蔽处挪开,摇向了有械晃动的底座并最终锁定了它。没有任何人注意火炮附近的下水口,士兵的皮鞋在上面踩来踩去,透过铁篦子可以看见姜茂财的身影一闪而过。
尉官:??腊八蒜??我让你腊八蒜??吃你娘的臭大蒜去吧!
咣一声巨响。炮弹出膛,一股热流在瞄准镜中稍稍偏离目标,撞碎了红砖底座,在后面的废墟中爆炸。灯柱子高高地飞了起来,一大团碎屑和烟尘笼罩了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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