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学 图书馆理论与实践 ＬＩＢＲＡＲＹ ＴＨＥＯＲＹ ＡＮＤ Ｐ￣ＩＣＥ ●杨 华，杨志刚（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北京１００１９０） 清诗文集《晚香堂 版本及价值考辨 ［关键词】晚香堂稿；考证；张贞；版本 丞王易庵寿序》《王易庵寿序》三篇，书内有手绘 ［摘要］清诗文集《晚香堂稿》以其 《河图顺生图》《洛书逆赳图》两幅。 孤本性质保留了清代安丘张贞家族的重要 全书分四卷，一、二卷为诗，第一卷６４首，第 史料。诸多目录均著录其为清韩文靖钞本， 二卷７５首，共计１３９首。其内容以吟咏各种画作为 查找地方志资料后断定此书为韩文靖、王 主，这些画作涵盖植物、鸟类和人物：如《题竹》 易庵合著誊清稿本。清代康雍年间安丘张 《鹌鹑》 拂》等；其他诗是为某些人的画册所题： 氏家族与宛平、山阴等其他家族关系紧密， 如（伪张光老题画册》 马五兄画册》等。三、四 书中多处藏书印也是“齐鲁印派”研究的拓 卷为文，共３９篇。第三卷收录《张卯翁册》和《戋 展资料。 园》两部著作札记３６篇。第四卷是作者所作序文及 【中图分类号］Ｇ２５６．２ 安丘五座名胜对联若干。全书涉及人物２０余位，包 ［文献标志码］Ｅ 括历史人物，如昭君、潘妃；有些是作者题诗、赠画 ［文章编号］１００５—８２１４（２０１４）０１—０ｏ６ｌ一０４ 的友人，如张光老、张夕Ｉ】翁等；有些则是点评诗作的 亲友，如王易庵、张大受等。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集部・别集类》著录“中国 壳香堂稿》其内容覆盖地域在今山东安丘和浙江 科学院图书馆馆藏（（晚香堂稿》不分卷，清钞本，清 绍兴一代，查国家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首都图 韩文靖撰”［ ］Ｉ嘶。笔者偶观此书，发现其与《中国古 书馆、上海图书馆、南开大学图书馆、山东省图书馆、 籍善本书目》中的著录不同，不仅其题名、卷数与著 山东大学图书馆、浙江图书馆、浙江大学图书馆９所 录信息不尽一致，且成书年代、版本类型以及作者信 图书馆古籍检索目录均无此录；《山阴县志・艺文 息较一般的版本更为复杂。笔者重新查考此书版本特 志》《安丘新志・艺文志》无此书，《山东通志》《续安 征、结合文献内容撰写此文，以图还原该书版本之原 丘新志》载清代道光年间安丘马秀儒有《晚香堂诗 貌并评析其价值。 集》四卷、妁晚香堂文集》八卷，Ｅ ３ＪＺ￣ 十八Ｅ４］艺文考 其 １ 香堂鳓概述 与《晚香堂稿》书名、卷数均不一致，且考证《晚香 中国科学院图书馆著录： “晚香堂稿二卷，清韩 堂稿》中赠诗的人物大多生活于康雍时期，非道光时 文靖撰，清钞本，毛装，一函一册。”（索书号： 期，因此《晚香堂诗集》《晚香堂文集》与《晚香堂 ，２９３５２４４） 稿》并非同一部书， 哓香堂稿》是孤本。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对此书有如下描述： ２馓香堂 著者考 “晚香堂稿不分卷， （清）韩文靖撰，文靖号松盟， 全书字迹、纸张一致，系一次成书。第三卷卷端 浙江山阴人。康熙末游山东安丘，与张贞友善，此集 有署名“山阴韩文靖松盟著”，第四卷《杞纪后序》 一册，清钞本，中科院图书馆藏。”【２ 后有署名“康熙五十五年山阴韩文靖拜题”，可见三、 据 晚香堂稿》实物，其书准确题名应为《晚香 四卷确为韩文靖所作。 堂稿・诗文》（简称《晚香堂稿》），每半叶９行，行２２ 第一、二卷卷端无署名。第一卷诗文后有注释： 字，双行小字每行２４字。开本２４．９ｅｒａ Ｘ １２．１ｅｍ，首 “此先君为表兄唐子履所作灯诗也，内含《佛手柑风》 叶有“口朴”印加其后，并有“癸酉冬月钞，甲戌春 一首乃为马先生画册作，因时迫促，更移此七首中 月订”字样说明抄写时间。后有（（杞纪后序》《安丘 也。”先君，即已故的父亲，这段信息指出第一卷六 ２０１４・第１期｛６１ 图书馆理论与实践 Ｌｉ８ＲＡＲＹ下Ｈ《ＯＲＹ ＡＮ０ ｐ最Ａ￡下ｌ 文献学 十四首诗中有八首是抄书者的父亲所作。 第二卷涛后署名王易庵作的诗有六首，包括 元儒小字注释“吾弟为卓明府作《指墨孤凫题句》 云： ‘何当解道王乔鸟，只影高骞口口飞。’见此愕 张卯翁拄杖图》二首、 《题张申老松根憩寐图》四 首。此外，王易庵作诗评四处；元儒作诗评三处、张 大受作诗评一处。 然，殊可叹也”；第二卷诗《鹌鹑》后有元儒补充 “来招远为卓明府画《＝享鸟》，又题云： ‘ 冷渠口向豪门 去，竞入他人掌握中。’更觉切合有味”。元儒称韩文 韩文靖，字松盟，浙江山阴人，生于清代康熙年 问。第四卷韩文靖作《市己纪后序》有“靖於二十余年 前即耳先生名，志向往者已非一日。去年冬始来安丘， 而先生之下世已四年矣。”作者自称“靖”，可知“文 靖为“吾弟”，他在安丘（文靖“来招远”）知道韩文 靖至安丘的洋细行程，文靖为卓明府作画作诗时他也 在场，且他还补充一些未收录《晚香堂稿》的诗作， 可见二人关系亲密，元儒可能与韩文靖系同宗，也姓 靖”为其名；第二卷《次韵奉酬卯翁见赠之作》有王 易庵注“卯翁因松盟不善饮，又画一扇赠松盟，於松 “韩”。查（倩城县志续编及补遗》：韩元儒，青城县 人，清朝岁贡，任安丘教谕，正八品， ］第 辑， 物表因 下画一老人自题云《盟松图》”之句，由他人称文靖为 “松盟”知“松盟”为其字。查《嘉庆山阴县志・人民 志・职官／名宦／乡贤／术艺释老》无此人。 《山阴县 志・术艺释老》载“韩咸，字无我，好吟咏，工画人物 多吴装，大而寻丈，小而尺幅，精彩奕奕，射人所居 《青城县志》没有贡举表，因此韩元儒的具体生活年 代存疑，还需进一步查考。 张大受，居匠门（今苏州附近）。查：《嘉定县 志・人物志》 “张大受，康熙庚午登贤书，至乙丑始 成进士，选庶吉士，大受风流淹雅，许与气类，游其 门者得一字之褒，多猎取科名以去诗文，挥洒如意， 海内皆称匠门先生。”ｌ１０］人物 《清人别集总目》载： “张大受（１６６０－－１７２３），字日容，号拙帝，嘉定籍， 康熙四十八年（１７０９）进士。”ｌｌ…” 综上所述， 《晚香堂稿》一、二卷１３９首诗中， 有８首是抄写此书之人父亲所作，抄书人存疑；６首 为康熙年间安丘丞王之宾所作；一、二卷其他１２４首 诗有元儒、王之宾评语部分应为韩文靖所作；三四卷 为韩文靖所作。为此书诗文撰写评语之人分别为元 儒、王之宾和张大受。 ３ 香堂稿》版本考 《晚香堂稿》第三卷为作者自抄，是清稿本，其 原因有四。（１）第三卷小字注释篇幅和数量明显增 加，或写于天头部分，或用双行小字写于文章序号 后。这些注释未著他人姓名，为作者自题。如《书戋 园册・一》注释这一部分创作背景： “长夜无事，必 畅谈至夜分而后正，随问随答，便书之册，语即不必 号青琳堂”。 虽《晚香堂稿》中大部分诗作均为题画 诗与这一描述相似，但韩文靖诗有“晚香堂下菊花新” 等出现“晚香堂”有七八处之多，且著书《晚香堂 稿》，其所居应为“晚香堂”，非“青琳堂”，二人名字 也不同，则《山阴县志》中的韩咸非韩文靖。 王易庵，自号桃源主人，清代康熙年间安丘县丞。 第四卷韩文靖作《安丘丞王易庵寿序》中有小字注释 “易庵自号桃源主人，宛平相国文靖公之犹子也”。查 《歹叵平县志・人物志・国朝进士》：宛平相国文靖公应指 王熙。王熙，字子雍，顺天宛平人，顺治丁亥（１６４７） 科进士，官至内阁大学士。［ ］人物上目朝进士王易庵即王熙 之侄。《王易庵寿序》中有“吾友易庵王先生前年春 谒选及安丘丞……且世居北平……勤于其职。”这一 ３．１ 《晚香堂稿》版本类型 句交代王易庵至安丘做官的时间和缘由，易庵是安丘 县丞属实。查《安丘新志・秩官表》康熙年间有安丘 县丞王之宾，ｌ７］表一据《山东通志・职官》载安丘仅设 “县丞一一人”。［ ］职官 因而王之宾即为王易庵。韩文靖作《王易庵寿序》 中有： “今夏当先生诞辰，渠邑之士大夫知余辱交有 为合然尔，胜于饱食而昏睡此已。” （２）配图的出 素，且先生好余文，歆一言以为先生祝。”韩文靖与王 易庵为旧友（“辱交有素”），且二人曾有文字往来 现。 《书戋园册・六》是对《易经》的解读，文后手 绘了《河图顺生图》和《洛书逆赳图》两篇算法图， 可知这两幅图是作者在《河图》 《洛书》的基础上， 结合五行学说推知，对照《河洛精蕴・河图／洛书》 《河洛精蕴・圣人则河图／洛书画卦图》，其文字和卦象 均有不同； ＿ｌ 旁有小字注释创作此图时的思路和 与他人讨论后的结果： “引经语口只，是言相对之意 如此，其实彼不用先天而用后天，且彼自主名……借 （“先生好余文”），因而韩文靖呼王之宾之字易庵。 元儒，未知其姓氏。全书元儒作诗文评十余处， 三篇后序均有评语，或点评诗文优劣、或叙述诗作背 景、或增加其他诗作内容。如：第四卷《安丘丞王易 庵寿序》评语“吾弟于乙未十一月至安丘，丙申三月 申安丘招远，四月至蓬莱住”；第二卷诗《鸭》后有 ６２ ｌ ２０ｔ４－第１期 文献学 图书馆理论与实践 ＬＩＢＲＡＲＹ下ＨｇＯＲＹ ＡＮＤ ＰＲＡＣｒｌＣ￣ 粒点其间，于图易卦象俱不合也。” （３）第三卷没有 前两部分衍字、缺字和改字的情况。如第一卷最后七 二年（１７７７）春装订成《晚香堂稿》。书中其他有注释 时间的诗文均可按照这个时间跨度来具体考证。 ４《晚香堂稿））研究价值 首诗之一《鸳鸯》： “口成还及多慨慷，安得绢素百 尺长。信手挥洒单意，口上写梧双凤皇。”少一“单” 字，后有人在旁边另行添加；第二卷 张申老松根 憩寐图》诗有： “何况世务真琐碎，我与青松盟有旧 盟。故山秋思画中生，题诗将画还君去。”显然“青 清人韩文靖所作《晚香堂稿》因其孤本的性质， 保留了大量其他典籍中未收录的安丘张氏家族资料。 且其记载多于张氏后人张柏恒所编《安丘新志》一一 对应，其可靠性很高。近些年来，研究张氏家族的文 献逐渐增多，其研究主要依据方志和其友人的诗文 集， 《晚香堂稿》是这类资料的重要补充。 书中所记“杞园先生”张贞（见《安丘新志・儒 松”后多一“盟”字，这都是抄写过程中产生的衍字 和缺字，而作者清稿本一般没有“衍”“缺”的情况。 （４）行文整齐，字体舒展自如，不拘一格，有一气呵 成之感；句读完整准确，长短句读无一误标，这都与 一林传》）是清代初年的著名画家、篆刻家、地方志专 家。其生平事迹被载入《山东府志理学传》（（±曾广府 、二卷的情况不同。 因此，第三卷为韩文靖手稿。因四卷纸张、字体 志文学传》《山东通志人物传》等多部书籍中。其著 作主要有《安丘乡贤传》《杞纪》等数百卷。这些书 被收入《清史稿・艺文志》和《四库全书总目》中， 可见其影响之大。《晚香堂稿》中有资料记载张贞不 仕的原因（（（布己纪后序》 “念丁太夫人忧”）、其未刊 行的著作（《题张卯翁拄杖图》 “杞园先生尝汇刻其 杖铭笺”）及遗留的画册（《书张卯翁册》 “王安节为 杞园先生作画册十六幅” “杞园先生有《浮家泛宅 一致可断定抄书人也是韩文靖。综上所述，书中除可 确定作者为他人部分为韩文靖抄写外，其他未确定部 分应为韩文靖誊清稿本。 ３．２ （（日免香堂稿》版本年代 清稿本的版本年代判定需要依据卷端、序跋和正 文记载综合判断。 《晚香堂稿》中有些诗文后注释了 作诗时间。如第四卷（（市己纪后序》开篇“（靖）去年 冬始来安丘……康熙五十五年三月三日山阴韩文靖拜 题”，这篇序作于康熙五十五年丙申（１７１６）三月， 韩文靖至安丘的时间是康熙五十四年乙未（１７１５） 冬；正好对应《安丘丞王易庵寿序》元儒评语： “吾 图》”）等诸多信息。 张贞所在的家族——张氏家族在明清时期兼书、 画、篆、文、诗为一家，在安丘当地颇有名气。张贞 三子在辛（字卯君，书中张卯翁）、在戊（字申仲， 书中张申老）、在乙（字直安，书中张壹老）均是齐 鲁印派的代表。＿ｌ ＿ｌ 张在辛师从周亮工、程邃受学 弟于乙未十一月至安丘，丙申三月申安丘招远，四月 至蓬莱住。”第四卷的三篇序都是韩文靖在安丘所作， 创作时间是在康熙五十五年（１７１６）。 习印法，能绘“鹅翎画”，《安丘新志》载其能“用 鹅毛蘸墨扫峰峦”，＿ｌ Ｊ５８４ｏ堪称一绝， 《晚香堂稿》也 有“卯翁精于篆刻”之说与之对应。其弟张在戊收集 “汉唐以来官私印”，并对各印的时代体式作传注，著 《晚香堂稿》内封面题“癸酉冬月钞，甲戌春月 订”，其誊清时间晚于创作时间，以康熙五十五年丙 申年（１７１６）为上限，根据干支纪年法换算，则此书 抄写的最早时间是乾隆四十一年癸酉年（１７７６），装 订时间是乾隆四十二年甲戌年（１７７７）。 有《宝典》四十八卷， 《晚香堂稿》载在戊曾奏《水 仙操》予众人欣赏（《题张申老画册・水仙》： “移情 别授成连诀，为取桐君一再弹。桐君申老”）。三弟张 在乙师从黄济叔（清代篆刻名家），擅长书法、篆刻， 韩文靖至安丘时（１７１５年乙未）“于二十年前即耳 闻先生（即杞园先生）名（（（杞纪后序》）”。当时韩文 靖的年龄至少在２０岁以上，考虑当时人均寿命不超 过８０岁，则内封面所题韩文靖“癸酉冬月”抄录此 书的“癸酉年”应为乾隆四十一年（１７７６），距乙未 年相差３８年，成书时韩文靖的年龄约在６０余岁。 能“仿赵文敏（明代赵孟 ）印”。［ ］卷 ＇儒林传《晚香 堂稿》载其画作十幅。 《晚香堂稿》以叙事性的语言 一一描绘了康雍时期张氏家族子弟的生活场景。 根据《晚香堂稿》的著者和文献内容综合考辨， 此书成书过程因此明确： 《晚香堂稿》是清浙江 山阴韩文靖于乾隆四十一年（１７７６）冬季将其３０余 年前在安丘所作诗文、８首父亲生前遗作、６首好友 王之宾所作同题材诗歌，附兄长（韩）元儒、王之宾、 康雍年间张氏家族与安丘、宛平、山阴有亲密关系的 其他家族交往情况也进一步清晰，这是研究张氏家族 交往关系的重要史料。如下图： 此外，由于《晚香堂稿》一书与张氏家族的渊源 张大受等人对诗文的品评等诸多相关信息于乾隆四十 紧密，其书中十余处藏书印可与《渠亭印选》《张氏 ２０１ ４．￣１ ６３ 图书馆理论与实践 ＬｌＢＲＡＲＹ ＴＨ￡ＯＲＹ ＡＮＤ ＰＲＡＬ＂ＴＩＣＥ 文献学 ［４］孙维均，章光铭，马步元．续安丘新志卷十 ［Ｍ］．九年（１９２０）石印本． ［５］（清）徐元梅，朱文翰．山阴县志［Ｍ］．绍兴： 绍兴新闻日报社，１９３５． ［６］（清）王养濂，李开泰．宛平县志第五卷［Ｍ］．民 国钞本． ［７］（清）马世珍，张柏恒．安丘新志［Ｍ］．九 寞丘耳｜目■ 壹丘，Ｉ｝－ｅ露 毫乎王ＦＥ霉鼻 山舶韩解 年（１９２０）刻本． ［８］（清）岳浚，法敏，杜诏．山东通志卷二十五 一家印存》等“齐鲁印派”著作中的篆刻进行对比研 ［Ｍ］．清乾隆元年【１７３６）刻本． ［９］山东省淄博市地方志办公室．青城县志续编及补 究。《晚香堂稿》第二卷有印“澹泊明志” （阳文）， 卷末有二印“琴溪” （阳文）、 “口印” （阴文）。 遗［ＤＢ］．［２０１２一ｏ４－－２６］．ｈｔｔｐ：／／ｗｗｗ．ｚｂｓｑ．ｇｏｖ． ｃｎ／ｂｉｎ／ｍｓｅ．ｅｘｅ？ｓｅａｃｈｗｏｒｄ＝＆Ｋ＝ｅ３７＆Ａ＝４＆ｒｅｃ＝８０＆ｒｕｎ ＝“琴溪”正好时应卷首“癸酉冬月钞，甲戌春月订， 琴溪谨藏”题款，应为韩文靖自号或堂号。第三卷卷 端书名“晚香堂稿”上有“口口口口口口” （阳文） 印，下落款“山阴韩文靖松盟著”有印章“温不增 华，寒不改叶” （阴文），卷末有印“贤者固不可测” （阳文）。全书末尾有印“为知三用” （阴文）。这些 １３． ［１０］（清）程其珏，杨震福．嘉定县志第十卷［Ｍ］．清 光绪七年（１８８１）刻本． ［１１］李灵年，杨忠．清人别集总目［Ｍ］．合肥：安徽 教育出版社，２０００． 藏书印的内容大都不是某个人的名、号，未涉及具体 的人物信息，它反映的是书印主人的情趣、爱好和追 求。除“琴溪”外，其他藏书印的主人均需要根据相 关工具书进一步比对。 ５结语 ［１２］（清）江慎修．河洛精蕴［Ｍ］．北京：学苑出版 社．２００４． ［１３］孟庆星．清初山东张在辛家族印人与齐鲁印派 关系考论［Ｊ］．东方艺术，２００７（４）：１２２— １２３． （（晚香堂稿》在《中国古籍善本书目》《清人诗文 集总目提要》以及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古籍管 理系统中均被著录为“清钞本韩文靖撰”，且均未涉 及其具体复杂的版本情况，不能准确体现其内容特 征。究其原因，一方面是传统的根据古籍题名、序 ［１４］张志成．齐鲁印派宗师张在辛文化艺术述略 ［Ｊ］．山东档案，２００９（２）：５８—６０． ［作者简介］杨华（１９８８一），女，中国科学院国家科 学图书馆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文献学；杨志刚 跋、牌记（或者印章）等外部信息特征鉴定版本的方 法本身具有局限性；另一方面，准确判断写本信息本 身就是一项难度很大的工作。古籍是传承中国古代文 化的重要载体，准确地著录其基本信息是研究古籍、 （１９８２一），男，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博士研究 生，发表论文１０余篇。 ［收稿日期］２０ｌ２—０６一ｌ８ ［责任编辑］李金瓯 判定价值的基础。《晚香堂稿》所记康雍时期人物二 十余位，仍有少数未考出，可供各领域学者作进一步 研究。 ［参考文献］ ［１］中国古籍善本编辑委员会．中国古籍善本书目 ［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１９９６． ［２］柯愈春．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Ｍ］．北京：北京 古籍出版社，２００２：４０４． ［３］杨士骧，孙葆田．山东通志卷一百四十六［Ｍ］．济 南：山东通志－７１ｊ印局，４－７年（１９１５—１９１８）． ６４｝２０１４・第１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