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１５年第１０期 边疆经济与文化 Ｎ０．１Ｏ．２Ｏｌ５ （总第１４２期） ＴＨＥＢＯＢ．ＤＥＲＥＣＯＮＯＭＹＡＮＤＣＵＬＴＵＲＥ Ｇ￣ｎｅｒａＬＮ０．１４２ 【语言文化】Ｌ旧目 ‘－ Ｊ 刘秀芬 （东北财经大学职业技术学院，辽宁大连１ １６０２３） 摘要：语言是为了适应人类交际的需要而产生的。语言和文化相互依存、相互影响。语言是文化的裁体 和交流工具；文化的交融又会反映在语言的交融上。本文从语言的交际功能以及英语和法语作为世界通用语言 的历史演变过程阐述中西方语言在文化交际中的相互渗透和融合。 关键词：语言；文化；跨文化交际；中西语言和文化；相互渗透和交融 中圈分类号：Ｈ３１９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标号：１６７２－５４０９【２０１５）１０－－００９５—０４ 语言作为人类进行社会交际的主要工具，不仅 后，就会一视同仁地为全民服务。 仅是一套符号系统，其表现形式要受赖以存在的社 ４．语言是用来交际的。语言是人类文化得以 会文化的制约与影响，成为它所赖以存在的文化的 传承和储存的有效载体。在自身的发展中，体现出 传播载体，一个社会的语言就既是它的文化的一部 很强的传承性和交际性。传承性是指语言以自己的 分，又是文化的镜象折射。２０世纪２Ｏ年代，美国 风格特色吸引或者促使人们在生活生产中通过语言 语言学家萨丕尔在他的《语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一书中 这个工具直接或者间接影响着相关的人群，或者波 就指出： “语言的背后是有东西的，而且语言不能 及其他更广泛的区域，达到传承的效果。另外，语 离开文化而存在。” “语言有一个环境，它不能脱 言在人类社会发展当中，不仅在人与人之间，古代 离文化而存在，不能脱离社会继承下来的传统和信 人与现代人之间，中国人与外国人之间储存了文明 念。”语言和文化相互依存、相互影响，要真正掌 的精华信息，承担文明发展的桥梁，同时，也由于 握一种语言就必须了解该语言的特定文化背景，否 语言本身的强大交际性功能，更显示出独特的交际 则就没有真正掌握这种语言。语言学家帕尔默曾 功能，在丰富的交际中应对各种变化，产生更加有 在《现代语言学导论》Ａｎ Ｉｎｔ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 ｔｏ Ｍｏｄｅｍ 表达力的语言，产生更多的基于生活生产实际的意 Ｌｉｎｇｕｉｓｔｉｃｓ一书中提到： “语言的历史和文化的历 义。 史是相辅而行的，他们可以互相协助和启发。语言 是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是一面镜子，反映 二、语言与文化、思维的关系 着一个民族的文化、揭示该民族文化的内容。语言 从宏观角度看，语言与文化相互影响、相互制 与文化相互影响，相互制约。” 约，语言是文化的载体，文化是语言的“管轨”。 一、语言是全民性的交际工具 然而，从微观的角度分析，在寻找、描写和解释具 体的语言现象或因素与具体的文化现象或因素的相 语言是适应人类交际的需要产生的，它包括说 互关系时，却出现许多复杂的情况。语言和文化有 话人运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思想；同样听话人通过 着极其密切的关系。语言是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 语言来理解对方所表达的思想。 分。因为语言具有文化的特点。语言与文化的关系 １．语言为全民创造。语言在社会全民中产生， “语言基本上是一种文化和社会的产品，因此它必 在社会全民的共同使用中不断地丰富和发展。 须从文化和社会的角度去理解”。 “文化与语言是 ２．语言为全民使用。全民创造语言的目的是 密不可分的”。其关系可从三个方面来表述。 为了适应社会交际的需要，所以全民创造语言，又 １．语言是文化的一部分。文化是通过社会习得 为整个社会世世代代的人们所使用。有生命的、活 的知识，而语言则是人类特殊的语言能力通过后天 的语言，永远生存在全民的共同使用之中。 社会语言环境的触发而习得的一套知识体系。 ３．语言为全民服务。语言被全民创造出来以‘ ２．语言是文化的载体。语言是人类思维的工 收稿日期：２０１５—０５．１５ 基金项目：２０１３年度辽宁省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Ｌ１３ＤＹＹ０６５） 作者简介：刘秀芬（１９６４一）女，辽宁大连人，副教授，硕士，从事大学英语教学、语言学、职业教育、成人教育和旅游 管理研究。 ＢＩＡＮＪＩＡＮＧＪＩＮＧ ＪＩＹＵＷＥＮＨＵ．４囡 边疆经济与文化２０１５年第１０期 Ｔｈｅ Ｂｏｒｄｅｒ Ｅｃｏｎｏｍｙ Ａｎｄ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Ｎｏ．１０，２０１５ 具，是人类形成和表达思想的工具，语言词汇是最 所谓通用语言，对内即国家规定使用的语言， 明显的承载文化的信息，反映人类社会生活的工 一定意义上来说就是官方语言，具有科学而完整的 具。 语言体系；对外而言，是指在国际交往中、充当会 ３．文化是语言的底座：人类学家Ｅ．Ｓａｐｉｒ在其 话媒介的语言，必须以使用人数多和传播范围广为 《语言论》Ｌａｎｇｕａｇｅ中说“语言有个底座，说一种 基础，两者缺一不可。 语言的人是属于一个种族或几个种族的，也就是属 因此，当前的通用程度较大的语言，主要是在， 于身体上具有某些特征而又不同于别的群体的一个 世界历史形成初期，资本主义侵略瓜分世界时期， 群。语言决定我们生活面貌的风格和信仰的总体”。 把自己的语言带到被征服的土地上，这些原本使用 不同的文化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语言的结构。从文 科学性低、传播范围狭窄的土著语言的原著民被征 化的内涵来看，它包括人类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 服后就采用了征服者的语言。在历史上，推广语言 富。而语言是人类在其进化的过程中创造出来的一 有利于加强原著民与统治者的沟通，一定意义上为 种精神财富，属文化的一部分，为人类社会所特 南北美的近代化进程起到了推动作用，也有效巩固 有。语言结构即与文化有关，也与语言使用方式、 资本主义列强的统治。同时在语言学的角度上来 文化有关，而且比语言结构更受制于文化规则，语 看，侵略者既扩大了语言使用人数，又扩大了语言 言与文化一样是人们后天习得和学得的，语言和文 区的广度。这就是使用语言人数与英语和法语几乎 化是全民族的共同财富，它为全社会所共有。作为 相当的汉语和阿拉伯语不能成为国际通用语言的原 一种社会现象，语言的作用不只是作为人类的交际 因。 工具而存在，人们在利用这一工具的同时，也把人 采用唯一国际通用语言不仅有利于规范语言表 类对生活现象、自然现象的认识融人语言中，即语 达习惯，方便全世界人民在官方和民间的交流，有 言还具有记录文化的功能，由于有了语言，人们在 助于形成更为完善的语言体系，推动世界范围内的 表达某种思想时节省了大量时间和经历，由此语言 和平统一，对于以这种语言为母语的人们来说也是 就慢慢地带来了文化不断的变化。文化的生命力在 一种骄傲，更是一个国家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的 于传播，语言作为文化传播的工具，自然对文化的 体现。在当今世界形势下的国际交往中会发生不同 传播有着极大的制约作用，是文化得以生存的力 语言的竞争，就是采用什么语言作为通用的语言进 量。由于文化的传播，特别是异族文化的传播，语 行交往，而每种语言的使用者都想让自己的语言成 言中又会出现一些新的词语、新的表达方式，这样 为世界通用语言，这样就导致了通用语言推广和使 文化又影响和制约了语言。 用时的矛盾。因此，国际语言组织创始人在发起创 语言和思维是语言哲学的重要问题。马克思和 立国际语言组织时提出了世界通用语言的概念，并 恩格斯从唯物主义的角度出发，对这个语言哲学的 且提出了世界通用语言的正确发展道路。全人类共 重要问题，进行了详细的论述。马克思、恩格斯说 同努力创立一个最好的人工语言，在国际交往中使 过： “语言是思想的直接现实。”“语言是一种实 用。１８８７年，波兰眼科医生柴门霍夫博士就创造了 践的……现实的意识。”马克思、恩格斯的论述， 以印欧语系为基础，旨在消除国际交往的语言障碍 丰富了语言哲学的内容。语言是思维工具，人类思 的国际辅助语“世界语”。但其“国际辅助语”的 维的成果依靠语言的帮助得以巩固和发展；语言是 定位就充分说明创造和推广世界语只是一次伟大的 交际工具，这些成果依靠语言的帮助得以广泛交 人工语言推广运动的伟大尝试，而如今世界语的使 流。 用情况也难以统计，官方数据显示，现在以世界语 人们不但在相互交际、交流思想的时候要运用 为母语的人数约为１ ０００人，能流利使用世界语的 语言，就是在进行思维、形成思想的时候也要运用 人数则介于十万人和两百万人之间。 语言。因此，语言既是交际工具也是思维工具。它 当前世界上现有的通用语言都是自然语言，都 们之间的这种双向关系可以从语言与思维的关系， 是无序化产生和发展的，是自然竞争的，这样的发 语言作为文化的传播工具这两个方面来加以认识。 展是缓慢的，也是不妥当的，即使在非常遥远的未 语言是思维的工具，而文化的构成又离不开思维， 来一种语言以其强大的国力为后盾，成为了世界通 语言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和制约着思维的方式、范围 用的语言，也是不利于人类的进步。从可预见的未 和深度。然而，当思维发展到一定的程度，语言形 来看，现有的任何语言都不会成为唯一被认可并稳 式不能满足其需要或阻碍其发展时，人们也会自觉 定存在通用的语言；从科学性的角度看，现有的任 或不自觉地改造思维工具，促使语言发生变化。在 何语言都带有一定程度的弊端，都不适合充当世界 这个意义上来说，思维又影响和制约着语言。 通用语言；从各国对通用语言选择看，任何语言都 三、英语和法语作为世界通用语言的历史演变 不会被全世界赞成，成为通用的语言。但是，从辩 证唯物主义发展观的角度来看，现存的国际通用语 言都是在历史长期发展过程中具有了相对和相 园日ＩＡＮＪＩＡＮＧＪＩＮＧＪＩＹＵＷＥＮＨＵＡ 刘秀芬：跨文化交际中的中西语言和文化的相互渗透 对完善的语法体系，在资本主义侵略浪潮下完成了 推广工作，奠定了难以取代的国际通用语言的重要 地位。它们在今天仍然是被世界人民认可的国际化 的语言，其使用频率和广阔的发展空间对于语言学 习者来说也是当之无愧的国际前景的通用语言。 在当今世界国际交往中英语和法语是世界公认 的两大国际通用语言，在世界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 位。根据２００５年的数据，使用人数最多的语言中， 英语排名第二（５０８ ０００ ０００人），法语排名第九 （１７５ ０００ ０００人）；官方数据统计结果显示，排名 言交际中能够运用自如。 在１４世纪托马斯（Ｔｈｏｍａｓ）最早提出“语言 普遍性理论”，１７世纪Ａ Ａｍａｕｄ和兰斯洛（Ｃ Ｌａｎｃｅｌｏｔ）所著的《普遍唯理语法》进一步完善。 该理论认为，不同语言之间有不同之处和特殊之 处，然而人类都具有思维、智力、文化和社会因 素，因此语言之间存在着普遍性原则。从历时和共 时的角度，用单向或双向的方法，可进一步分为英 汉语言系统对比、语言史对比、对比语音学、对比 词汇学、对比语法学、对比修辞学等，建立科学的 前十一的国际语言中英语排名第一，法语排名第 并具有普遍指导意义的理论体系。语言普遍性理论 二；世界十大最具影响力的语言中，英语排名第 由乔姆斯基提出以来，作为解释第二语言习得过程 一，法语排名第二；法语是联合国第二大工作语 的重要理论之一，其中的很多内容一直以来都是学 言，地位仅次于英语；法语由于极强的语法及表达 者们研究和争论之焦点。乔姆斯基为代表的生成语 严谨性成为重要国际性文件起草语言之一；联合国 言学家认为在人类所有语言的深层结构中都存在一 将英语定为第一发言语言，法语为第一书写语言。 种共同点语言原则，这些原则决定了句法规则和不 因此，法语在国际的影响力同样不容小觑。法语作 同语言的存在方式。 为联合国六种工作语言之一，被广泛地在国际性社 中西语言文化存在诸多差异。西方人以个人本 交和外交活动中应用；作为国际地位和使用频率仅 位，一般来讲较为健谈，而且他们惯于表明自己； 次于英语的语言，它不仅是法国的官方语言，而且 而在以群体和他人为主要取向的中国文化中，人们 还是遍布五大洲的四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官方语言 却不那么健谈，他们尽量少与别人对立，讲起话来 或通用语言。据统计，语的人数估计在１．２亿 尽量婉转、隐含，因此他们养成自我压制和慎言的 人口左右。虽然世界上语的人数较之说英语的 性格，也就是说，他们在言语交流时尽量察言观 人数看来并不多，但是语的国家却分布非常 色，对环境提示具有高度的敏感性和接受性。中西 广，如果按照语言全球分布面积而言，英语是第一 思维方式有本质的区别，使得汉英语言在语言表达 大语言，那么法语当之无愧就是第二大语言。 和价值观念等诸多方面表现出因文化背景不同而体 语言学层面上，英语和法语同属于印欧语系， 现出不同的形式：语言表达方面，在时间、地点、 英语属于日耳曼语族的西日耳曼语支，法语属于罗 称谓、组织系统、位置、人物介绍等排列顺序中， 曼语族，根据语言学的观点，法国和英国在历史上 汉语都是从大到小，英语的排列顺序则刚好相反， 同属于罗马帝国，即使在罗马帝国后也由于地 都是从小到大的；当有两个以上的定语修饰名词 理因素有着官方和民间等不同形式的联系，且法语 时，汉英排列顺序相反；另外，汉语的词或概念的 是英语的词源。因此英语和法语在词形、时态等表 意义往往必须靠上下文语境来确定其所指。从中西 达上极为相似。英语借词的词源很广泛。由于曾受 方的价值观念上来看，中国传统文化是以儒家的思 到法语的影响，英语词汇在一定程度上大致分为日 想为主，在人际交往过程中倡导“以和为贵”，主 耳曼词源（大部分来自古英语）与拉丁语源（由拉 张“中庸之道”；西方文化是以“天人相分”思想 丁语而来，大部分来自诺曼法语，有一些也直接从 为核心，宣扬个人主义至上，在将个体的人的力量 拉丁语借来）。１９７３年出版的（（Ｏｒｄｅｒｅｄ Ｐｒｏｆｕｓｉｏｎ） 最大化的同时也强调人是于一切存在的个体， 书中发表报告，对旧版《简明牛津字典》 （第三 主张人与人的平等和自由发展，因而崇尚自 版）中约八万个单词进行了电脑化调查。报告结果 主、自强、自立。这样的文化背景下，中华民族的 显示英语单词来源中排名第一的是法语，包括古法 辩证思维和西方人的逻辑思维也在各自的语言中找 语和早期盎格鲁法语占英语外来语总量的２８．３％。 到了相应的印记。换言之，就是语言反映文化，文 因此，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法语是国际通用语 化影响语言的使用和发展。也就是说，学会－－Ｉ＇ｌ￣ｂ 言的鼻祖，更是化石级的国际通用语言。 语的语音、词汇和语法并不意味着精通了这门语 四、跨文化交际中的中西方文化的相互渗透和 言，在成功的跨文化交际中，交际者应遵守该语言 交融 中蕴含的文化语用规则。在某些情况下，若干文化 可能会作用于同一种语言，促使这种语言发生变 英语和汉语分属不同的语系。汉语属汉藏语系 化，形成不同的变体，显示出统一文化背景在不同 （Ｓｉｎｏ－Ｔｉｂｅｔａｎ ｆａｍｉｌｙ），而英语属于印欧语系（ｔｈｅ 土壤中生长繁衍而产生的特有的语言文化相似性和 Ｉｎｄｏ Ｅｕｒｏｐｅａｎ ｆａｍｉｌｙ）。两种语言的对比研究使我们 独特性。在跨文化交际中，交际的双方应充分了解 进一步认识英语和汉语的本质特征，从而在进行语 使用这门语言的国家具有的文化背景，在使用过程 ＢＩＡＮＪＩＡＮＧＪＩＮＧｄｌＹＵＷＥＮＨＵＡ回 边疆经济与文化２０１５年第ｌ０期 Ｔｈｅ ＢｏｒｄｅｒＥｃｏｎｏｍｙＡｎｄＣｕｌｔｕｒｅＮｏ．１０，２０１５ 中与自己原有的文化背景加以区分，在使用语言的 跟中国特有的社会文化相结合的产物，是国际使用 过程中若不注意规避文化差异导致的错误语言逻 型的英语变体。可以预测，随着中国科技、经济和 辑、片面化的直译与惯用语的误用，就容易产生文 文化的发展以及中西交流的日益加深，一方面会有 化冲突，从而导致交际不畅。 更多的汉语被英语本族语者接受和吸收，另一方面 中西文化交融促使汉英语言相互渗透，有许多 中国英语的影响也将会扩大，其中一部分中国英语 汉英表达式进入了对方语言。通过对比研究，发现 的表达式将被英语本族语者借用。 更多的是汉语和英语相互借鉴。一方面，这是因为 语言的变迁说明语言与文化是一个动态的不断 英语承载着西方发达国家先进的科技和教育、发达 发展变化的过程，作为交际工具和文明成果的保存 的经济和强势的文化，这使得英语成为在国际信息 载体，语言需要随着科技水平的发展和社会变革不 交流中的一门强势语言。另一方面，由于发展的需 断更新自己的词汇以准确表达日益增长的新事物和 要，中国多年来吸收了大量西方的科技和文化，这 新事件。同样，作为民族具有的特殊符号，语言本 带来了英语对汉语的强势渗透，丰富了汉语的表达 身就是记录文化发展和反映民族文化独特性的载 方式。关于中西语言接触，我们赞同这样的观点， 体，我们不能把语言与语言所代表的文化背景分割 语言与语言在接触过程中彼此应从对方获取营养， 开来。因此，人类的交际不仅是一种语言现象，而 丰富自己的词汇，优化自己的结构，完善自己的表 且是一种跨文化现象。学习一种语言必然要学习这 达。我们的民族语言通过与其他民族语言的频繁接 种语言所代表的文化。文化蕴藏于语音、语法、词 触，不仅要保持与其他语言平等对话的地位，还要 汇、篇章，以及认知模式的各个层面。中西方文化 大大强化自己的表达功能。在中西语言接触基础上 在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宗教习俗、行为准则和生 发生的中西文化交融，不能被理解为语言、文化之 活方式等方面存在相当大的文化差异。在跨文化交 间的相互取代，更不能被看成是不同语言、文化的 际中，两种文化的接触不可避免。只有掌握了与语 杂交混合，而应当体现在人们文化视域的拓展上。 言交际密切相关文化的差异之后，才有可能进一步 然而，有一个现象不容忽视，即中国英语。中国英 了解、体会各文化之间的细微差异，从而更好地实 语是以规范英语为核心，用来表达中国特有的事物 现跨文化交际。 与现象的一种英语变体。它是英语国家使用的英语 参考文献： ［１］萨丕尔．语言论［Ｍ］．北京：商务印书馆，１９８５：７． ［２］予根元．二十世纪的中国语言应用研究［Ｍ］．北京：书海出版社，１９９６． ［３］胡文仲．跨文化交际学概论［Ｍ］．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２００７． ［４］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２Ｏｏ７）［Ｇ］．北京：商务印书馆，２００８． ［５］胡壮麟．语言学教程［Ｍ］．ｊＥ京：北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１：９７—１０１． ［６］杨平．词汇的社会文化特征［Ｊ］．外语教学，１９９４（４）：３５． ［７］连淑能．英汉对比研究［Ｍ］．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２０１０． ［８］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课题组．２００６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Ｍ］．北京：商务印书馆，２００７：１． Ｔｈｅ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ａｎｄ Ｗｅｓｔｅｒｎ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Ｓ Ｍｕｔｕａｌ Ｐｅｎｅｔｒａｔｉｏｎ ｉｎ ｔｈｅ Ｃｒｏｓｓ－Ｃｕｌｔｕｒｅ ＬＩＵ Ｘｉｕ—ｆｅｎ （Ｄｏｎｇｂｅｉ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 Ｆｉｎａｎｃｅ ａｎｄ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Ｖｏｃａｔｉｏｎａｌ ａｎｄ Ｔｅｃｈｎｉｃａｌ Ｃｏｌｌｅｇｅ，Ｄａｌｉｎａ １ １６０２３，Ｌｉａｏｎｉｎｇ，Ｃｈｉ— ｈ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ａｎｄ ｃｕｌｔｕｒｅ’ａｒｅ ｉｎｔｅｒｄｅｐｅｎｄｅｎｔ ａｎｄ ｉｎｆｌｕｅｎｃｅ ｅａｃｈ ｏｔｈｅｒ．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ｉｓ ｔｈｅ ｃａｒｒｉｅｒ ｏｆ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ｎａｄ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ｔｏｏｌｓ；ｃｕｌｔｕｒｅ ｂｌｅｎｄ ｗｉｌｌ ｂｅ ｒｅｆｌｅｃｔｅｄ ｉｎ ｔｈｅ ｌｎａｇｕａｇｅ ｂｌｅｎｄ．Ｔｈｅ ａｒｔｉｃｌｅ ｅｌａｂｏｒａｔｅｓ ｔｈｅ ｍｕｔｕａｌ ｐｅｎｅｔｒ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ｉｎｔｅｇｒ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ａｎｄ ｗｅｓｔｅｒｎ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ｉｎ 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ｆｒｏｍ ｔｈｅ ａｓｐｅｃｔ ｏｆ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ｆｕｎｃｔｉｏｎｓ ａｓ ｗｅｌｌ ａｓ Ｅｎｇｌｉｓｈ ａｎｄ Ｆｒｅｎｃｈ ａｓ ｔｈｅ ｗｏｒｌｄ’Ｓ ｈｉｓｔｏｒｙ 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ｐｒｏｃｅｓｓ ａｓ ｔｈｅ ｗｏｒｌｄ’Ｓ ｃｏｍｎｌｏｎ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ｌａｎｇｕａｇｅ；ｃｕｌｔｕｒｅ；ｃｒｏｓｓ－ｃｕｌｔｕｒｅ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Ｃｈｉｎｅｓｅ ａｎｄ ｗｅｓｔｅｒｎ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ａｎｄ ｃｕｌｔｕｒｅ；ｍｕｔｕａｌ ｐｅｎｅｔｒａｔｉｏｎ ｎａｄ ｉｎｔｅｇｒａｔｉｏｎ ［责任编辑：李建峰］ 圆ＢＩＡＮＪＩＡＮＧＪＩＮＧＪＩＹＵＷＥＮＨＵ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