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３２卷 攀登（双月刊） ＶＯ１．３２ ２０１３年第５期２０１３年１０月出版 Ｎｅｗ Ｈｅｉｇｈｔｓ（Ｂｉｍｏｎｔｈｌｙ） Ｎ０．５．２０１３ Ｏｃｔｏｂｅｒ ２０１３ 新中国成立以来党的知识分子 演变与知识分子的现代走向 李艳霞 （湖北省社会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４３００６２） 摘要：建国以来党的知识分子随着中国现代化进程不断演进，经历了建国初期“团结、教育、引导”方针 下的思想改造运动；在“反右”和“”期间则打下“阶级斗争”烙印；至新时期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方针指导 下，拨乱反正、回归理性，对知识分子实行“政治上充分信任、工作上放手使用、生活上关心照顾”，并随着改革深化 进一步强化人才观念，重视“培养人才，用好人才，吸引人才”。与此相应地，中国的知识分子适应“现代性”要求， 去除旧制度下知识分子的“依附性”，体现新制度下知识分子的“主体性”，集合现代化建设所要求的知识分子的 “现代性”，在中国现代化进程中不断成长壮大，已经成为中国工人阶级的一部分并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承担 重要使命。 关键词：知识分子；演变；现代走向 中图分类号：］）６６３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１－－５６４７（２０１３）０５—ｏｏ６ｏ－－ｏ５ 新中国成立以来，党的知识分子并非死水 能不采取极其慎重的态度。同时从旧社会过来的知 微澜、一成不变，而是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 识分子，也一时感到难以跟上时代的发展变化，大多 特别是随着中国现代化建设进程不断的修正与完 数人有自愿进行学习、改造的主观要求。周恩来曾 善。与此同时，中国的知识分子也伴随着中国的现 经指出：从旧社会过来的知识分子有三个方面的消 代化进程而逐步成长，并在中国现代化建设这个广 极影响，即他们都受到帝国主义、反动统治阶级的种 阔的舞台中担当重任，发挥着独特作用。 种影响；都曾为旧社会服务过，不能不受到旧社会的 对建国以来党的知识分子进行梳理，可以 影响；都受过资产阶级教育，一部分人还受过封建教 发现建国后根据形势发展，特别是社会主义现代化 育。“这三条是从旧社会来的知识分子的根”…对 建设的要求，我党的知识分子主要经历了下面 这部分人当然需要“团结教育改造”。建国初期的 几个阶段的发展演变： 思想改造运动正是在这种历史背景下展开的。在进 一、建国初期（１９４９年一１９５６年）党对知识分 行思想改造的同时，对旧社会过来的知识 子实行“团结、教育、引导”的 分子还采取了“包下来”的方针，对他们中的绝大多 这一时期，党的知识分子的核心是“改 数都给以适当的工作，有少量还被安排在负责岗位， 造”。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标志着旧时代的结 对原来失业的知识分子也帮助他们就业。 束，新时代的到来，当时的知识分子由于长期生活、 对知识分子实行“团结、教育、引导”，是与 工作在旧制度下，其思想必然会打上旧时代的烙印， 当时社会巨变的历史条件相符合的。．值得注意的 因而，中国党在如何使用知识分子问题上，就不 是，建国初，中国的知识分子人数并不多，全国共有 【收稿日期】２０１３—０６—１０ 【作者简介】李艳霞，女，湖北省社会主义学院教研室副主任，湖北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副主编。研究方向：中国特色社会 主义理论。 一６０— 各类知识分子约２００万人，仅占全国总人口的 ０．３７％。Ｅ２ ３即使这些人全部是旧知识分子，其人数 也只是微乎其微，可见当时知识分子主要是针 对这部分人的。上述知识分子数量和比例不仅低于 发达国家，而且低于很多发展中国家，处于当时世界 比例最低的行列之中。这种状态对于一个百废待 兴，百业待举的新生政权，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如何 带领人民摒弃旧中国的贫困落后，在一个崭新的制 度下建设繁荣富强的社会主义新中国是中国党 人必须要面对的考验。对旧知识分子进行改造，并 尽快培养新中国自己的知识分子显得尤为迫切。这 一时期，不仅对知识分子进行思想改造，更重要的是 大力发展新中国的教育事业，根据巩固人 民民主专政以及恢复和发展国民经济的需要，按照 《共同纲领》的规定对旧有文化教育事业进行了改 革，促使新中国教育事业的发展，为新中国的建设培 养大量人才。 这一时期，我党的知识分子虽然在某些方 面显得操之过急，特别是后期思想改造上有些过头， 不太适合知识分子发展规律，但是总的来说还是适 应当时我国社会发展要求的，知识文化界一度出现 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繁荣景象。建国初期， 中国知识分子在党的领导下，在科技、文学艺术等领 域中，做了大量具有开拓意义的工作，为社会主义建 设做出了杰出贡献。 二、“反右”和“”期间（１９５７年一１９７６年） 党的知识分子出现严重错误 党的知识分子的核心变成了“阶级斗争”。 １９５７年的“反右”运动，５５万人被划为“右派”。连 同家属子女，总计二、三百万人遭受磨难，历经坎坷。 这５５万“右派”，绝大多数是知识分子精英，是热爱 党、关心国家发展和建设的爱国知识分子。经过这 场运动，一方面，“右派”成了知识分子的代名词，造 成了知识分子整体在公众中的形象已不再是受人尊 重和羡慕的群体，导致知识贬值，人才无用等负面影 响不可估量。不仅“右派”被定性为“敌我矛盾”，而 且在知识分子的头上还压上了一顶“资产阶级”的 帽子，列入“地、富、反、坏、右”黑五类之中，之后２０ 多年，知识分子都抬不起头，被告诫“低头改造，夹 着尾巴做人”。另一方面，这场声势浩大的全党反 击“右派”的暴风雨，致使一代知识分子终身心有余 悸，不但伤害了他们的感情，也影响了他们对 及党的信任度。“反右”斗争及扩大化，对知识分子 来说，是一场悲剧；对党来说，是在上的重大失 误；对社会历史来说，是一场民族灾难。‘３ １９６２年３月召开了广州会议，力图调整党的知 识分子，纠正“左”的错误。周恩来在会上做了 “论知识分子问题”的报告，为知识分子“脱帽”、“加 冕”，即脱“资产阶级帽子”，加“劳动人民之冕”。周 恩来的讲话，坚持了党对知识分子的马克思主义观 点，代表做出了对知识分子的正确估计，表 现了党对知识分子失误的纠正。然而好景不 长，不到半年时间，形势又发生了逆转。１９６２年毛 泽东在八届十中全会上提出“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 争”的号召，之后，中国进入“文化大”十年 期。由于整个指导思想对知识分子阶级属性的错误 认识，致使在“文化大”中党的知识分子发 展到更加严重的错误地步。十年浩劫，中国知识分 子也经历了炼狱式考验。 这一时期，我党的知识分子，可以说基本上 是在一个错误的轨道上运行，即使有纠正错误的时 候，也仅仅是昙花一现，究其根源，则是我党在知识 分子指导思想上发生了根本性的认识错误。 三、改革开放新时期（１９７７年至今），回归理性， 形成了“培养人才。用好人才，吸引人才”的良好局 面 党的知识分子的核心是“尊重”。“文化大 ”结束后，１９７７年提出要在党内造成一 种空气，“要重视从事脑力劳动的人，要承认这些人 是劳动者”。［４］１９７８年，在全国科学大会开幕 式上的讲话，正式向全党全国人民宣布：知识分子 “绝大多数已经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ｌ５ 此后，邓 小平发表了一系列关于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以及科 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讲话，不仅从理论上为知识 分子的阶级属性提供了根据，而且在实践中形成了 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局面，更重要的是从此党的知 一６１— 识分子有了正确的指导思想，为中国知识分子 迎来了真正的春天。￣ｇｔＪ，平之后，、等 党和国家领导人与新时期知识分子思想一脉 相承，使我党的知识分子不断完善。对这一时 期党的知识分子具体内容概述如下： １．重申并明确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 分”，是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从根本上阐明了 长期以来困扰人们思想的关于知识分子阶级归属问 题。对知识分子的阶级属性给予了明确的定性定 位，立场上不再含糊、不再摇摆，从而解除了“资产 阶级知识分子”的精神枷锁，明确知识分子同工人、 农民一道是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三支基本依 靠力量。 ２．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指导思想取代了过 去的“团结、教育、引导”方针。党的知识分子 的核心由“改造”转到“尊重”上来。“两个尊重”的 深刻内涵就是不再把广大知识分子视作为教育和改 造的对象，而是要对他们“政治上充分信任，工作上 放手使用，生活上关心照顾”。充分体现了党对知 识分子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尊重。“两个尊重” 是我党知识分子问题上的一次质的飞跃。此 后，我党的知识分子基本上都是建立在这一指 导思想之下。 ３．将“两个尊重”进一步发展为“四个尊重”。 党的十六大报告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基础 上，提出“尊重劳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创 造”的思想。从“两个尊重”到“四个尊重”是党的知 识分子的再次升华。不再把广大知识分子作为 特殊关心照顾的对象，不再停留于比较肤浅的对他 们落实待遇上，而是将之完全纳入最大限 度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充分发挥他们在社会主 义现代化建设中的独特作用。从“两个尊重”到“四 个尊重”内涵的延伸可以看到，知识分子就是劳动 者，就是建设者，理应回归劳动者，建设者之列，他们 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生力军。尊重知识分子不 仅是因为他们拥有知识，是社会的精英，更因为他们 的劳动，他们的创造，他们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所 作的巨大贡献。 一６２— ４．顺应时代发展，面向未来，形成了新时期党的 人才观念，强调“培养人才，用好人才，吸引人才”。 我们可以设想，当一个社会整体国民知识文化素养 达到一定水平，知识分子这一概念就可能进一步模 糊，知识分子作为一个较为特殊的群体或现象极有 可能将会不复存在。但是任何社会特别是未来社会 对人才的需求和重视却是必然的。重视知识分子工 作 就要着眼于未来，就必须强调重视人才的观念。 当今世界，综合国力的竞争最终还是人才的竞争。 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面临一个共同的 问题就是“人才危机”。我国现有的人才总量为 ４４６５万名，按照经济起飞时人才资源密度不低于 的人才竞争形势是严峻的。Ｌ３ 面对知识经济的大 潮，我国作出了人才资源是第一资源的科学判断，提 出了科教兴国，人才强国战略。做知识分子工作实 际上也就是在做人才工作，顺理成章要与做人才工 作结合起来。党的十七大报告指出：“贯彻尊重劳 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创造的方针，坚持党管 人才原则，统筹抓好以高层次人才和高技能人才为 重点的各类人才队伍建设。创新人才工作机 制，激发各类人才创造活力和创业热情，开创人才辈 出、人尽其才新局面。”与之相适应，我们党新的知 识分子工作的重 １５、，就是强调人才观念。 四、中国知识分子走向现代化的转变过程既是 党的知识分子使然，同时也是知识分子自身对 现代化的适应过程 １．去除旧制度下知识分子的“依附性”。为了 说明知识分子的“依附性”，我们引入“内知识 分子”与“外知识分子”的概念。所谓内和 外的知识分子是就知识分子阶层的社会地位和 角色层次的进一步界定。在阶级社会里，知识分子 对统治阶级的依附程度是各不相同的：依附程度深 者为内知识分子；依附程度虽浅，但仍愿意为统 治者效劳者还应视为内知识分子；不愿依附统 治阶级并与统治者对立的知识分子为外知识分 子。知识分子的角色地位在不同的时期是有可能变 化的。这里的依附性及程度显然是区别外、体 ７％的要求，眼下尚缺１６６３万名。应当说我们面临 制内知识分子的标尺。对于知识分子的依附性，毛 泽东有过精辟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论Ｌ６ Ｊ，卡 尔・曼海姆则用“自由漂游” ¨来形容之，都说明知 识分子本身不是一个的阶级或阶层，但是相对 于其他阶级阶层来说又具有性。 新中国的成立，打破了旧的社会，建立了新 的社会制度，正如总在“七一”讲话中指 出的，我们实现了由新民主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转变， 使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东方大国进入社会主义社 会，实现了中国历史上最广泛最深刻的社会变革。 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旧发生了根本 性的转化，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是中国人民的抉 择，是由人民当家作主，新中国的统治者是人民，中 国党的领导只能也必须是代表人民来领导。中 国的知识分子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是当家作主的人 民中的一个群体，已经不需要依附于任何阶级。 “知识分子已经成为中国工人阶级的一部分”的论 断，是对去“依附性”的最好阐释。去除知识分子身 上的“依附性”，使其积极投入新制度下的新的社会 生活，这是执政的中国党在制定知识分子 时的考虑，也是知识分子自身融人新的制度、新的社 会所做出的抉择。 ２．体现新制度下知识分子的“主体性”。主体 性是指人在实践过程中表现出来的能力、作用、地 位，即人的自主、主动、能动、自由、有目的地活动的 地位和特性。主体性是人作为社会生活主体的根本 属性。亚里士多德认为主体性就是个体的自主 品格，因为人不是孤独的单个的身体，而是拥有结构 （对人的拥有和对物的拥有），所以，对理想世界的 设计，在落到实处时便是设计人的拥有结构（个体 的和总体的），其中最为关键的是设计出能够使个 体的主体性（自为、自由、平等和尊严）获得普遍、彻 底、持久实现的自我拥有。＿８ 显然，主体性是主体的体现，反映的是主体的特 性。人这一主体的主体性需要通过自身实践获得和 体现。人作为主体并不在于他是一个实体性的人， 而在于他在与世界的关系中处于一种能动性的地 位，如果失去了能动性的地位和对世界的积极主动 的关系，人尽管还是人，但却不会是主体。尽管人在 对自然的关系上成为了主体，但在社会关系上仍然 可能作为历史的客体而存在。人只有在社会关系上 成为了主体，才能成为真正意义的主体。就中国知 识分子来说，去除了“依附性”的新制度下的知识分 子，实际上是社会的“主人”，无论在对自然的关系 上，还是在社会关系上都成为了真正意义的“主 体”。作为“主体”，其“主体性”也必然会通过他们 的社会实践活动显现出来。中国知识分子也只有在 去除了“依附性”之后才拥有了这种自主品格， 或者说，新中国崭新的社会主义制度成为了知识分 子主体性的先决条件。知识分子在中国社会主义现 代化建设中种种努力与实践也恰恰体现了这种主体 地位与主体特性。 ３．集合现代化建设所要求的知识分子的“现代 性”。“现代性”表面上是和“过往性”相对应的一个 概念，其实不然，现代性，不仅仅表示为一个时问分 段的概念，更多的是一个表达现代时期的社会生活 所具有的态度、品质、自醒、秩序或反思之类的涵 义。＿９ 现代性是以市场经济、民主政治和个性文化 为特征，以西方资本主义兴起为契机，伴随着启蒙运 动的“宣言”、“宣言”，向全球拓展的人类 新时代的精神。＿１。。建国以来，中国的知识分子，经过 “思想改造”运动，经历“反右”和“”洗礼，在社 会主义改革开放大潮中进一步千锤百炼，上述“人 类新时代的精神”在迈人社会主义建设新时期的他 们身上显得尤其突出。 我们前面提到过对知识分子的“皮毛” 说，这个论断的核心是认为知识分子不能作为一个 的阶级或阶层而存在，知识分子自身有着先天 不足或欠缺，就是对其他阶级的依附性。但是也有 西方学者将知识分子视为的“新阶级”，由人文 知识分子和技术知识分子组成，并开始了与原先控 制着社会经济领域的集团的竞争。＿１¨这两种说法似 乎都不能确立当今中国知识分子的性质，也无法涵 盖当今中国知识分子的特质。一方面，当今中国知 识分子，在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中早已经完成了 与工人、农民的结合并融人其中，已经成为中国工人 一６３— 阶级的一部分，旧制度下所谓的“依附性”已经荡然 无存。另一方面，当今中国知识分子，也不能算是西 方学者所描述的“开始了与原先控制着社会经济领 域的集团的竞争”的新阶级，而是在崭新的社会主 义制度下的国家与社会的主体——人民的组成部 是具有使命感和有担当的一个群体。 今天，在中国迈向现代化的伟大进程中，在社会 面临急剧变革的转型期，中国知识分子无疑遭遇到 更多的挑战与困境。但是正如鲁迅所说“真的知识 阶级是不顾利害的，他们准备着将来的牺牲，社会也 因为有了他们而热闹。”知识分子作为一个社会群 体，它的社会地位、心态和功能，取决于他所依存的 那个社会的经济、政治和文化的结构。今日中国社 分。虽然我们对中国知识分子能否作为的新阶 级，不能枉下断言，但是，可以确定无疑的是，当今中 国的知识分子应该是集合了中国现代化建设各种需 求的具有“现代性”特质的知识分子。他们所处的 时代背景前所未有的宽松，他们的性格具有反传统 会的经济、政治和文化的结构，可以说为知识分子发 挥他们的独特作用提供了广阔的舞台。的知识 分子自不必说，从旧社会过来的知识分子经过思想 改造以后自觉投身于社会主义建设是情理之中的 的一面，他们的精神风貌具有开拓进取性，他们的专 业知识更为全面，他们的思想更为活跃，他们的思考 更为理性，他们参与政治的意识更为强烈……。他 们有着现代化所要求的不可或缺的“现代性”品质， 事，进入改革开放新时期，新中国自己培养的知识分 子成长起来并在各行各业担当重任。知识分子的性 质地位发生着悄然变化。成为中国工人阶级的一部 分，理所当然发挥着工人阶级先锋队的作用。无论 从历史，还是从现实来看，对于新中国的知识分子来 说，从来也不会忘记自己在中国现代化建设中的历 在他们身上处处体现了“理性、反思、卓越、创新”等 现代化特质，或者说他们自身就是“现代性”的集 合。 从上述党的知识分子演变，从知识分子面 向现代化的转向，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知识分子历来 史使命与担当。 参考文献： ［１］周恩来选集，下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８４：３５６． ［２］林蕴晖．凯歌行进的时期［Ｍ］．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１９８９：２１２． ［３］贾增春．知识分子与中国社会变革［Ｍ］．北京：华文出版社，１９９６：１５６—１５７． ［４］［５］文选，第２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３：４１，８９． ［６］选集，第５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７７：４８７． ［７］黄瑞祺．意识形态的探索者——曼海姆［Ｍ］．台北：允晨文化实业股份有限公司，１９８２：３５． ［８］［９］［１０］赵废斐．政党政治与政治现代化：基于马克思主义政治哲学视野的研究［Ｍ］．北京：中国编译出版社和，２０１０： ３３，１６，ｌ４． ［１１］［美］艾尔文・古德纳．知识分子的未来和新阶级的兴起［Ｍ］．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２：１． 责任编辑：马震 ・－－——６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