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公立医院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的认知调查

<探索与研究>

对公立医院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的认知调查

刘一存\\邓勇2,李全3,于常英\\田力男4

(1.秦皇岛市第一医院，河北省秦皇岛市066000 ; 2.北京中医药大学人文学院法律系，北京市100000;

3.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市100000; 4.秦皇岛市北戴河新区国际健康城开发建设办公室，河北省秦皇岛市066000)【摘要】目的 了解相关利益方对公立医院康养领域PPP模式的认知现状，分析各方对该模式实施的关注

点与担忧，最终提出建议。方法本研究以秦皇岛市为例，通过引入利益相关者理论来界定公立医院在康养领域 PPP模式的利益攸关方，并对主要关涉主体内成员单位进行问卷调查，对主要关涉主体的利益、意愿以及实施能 力进行判断分析。结果本次研究共回收有效问卷1 083份，河北省秦皇岛市各相关利益方对该模式认知总体了 解程度较高，其中机构了解率最高（46. 1%)。结论各关涉主体对公立医院在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的认 知和支持程度是其能否顺利开展的关键。需要、公立医院及社会资本共同探索协同模式，明确职责分工，构 建康养领域新格局。

【关键词】新医改；公立医院；康养领域；PPP模式【中图分类号】R197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672 -4232(2017)06 -0032 -05【DOI 编码】10. 3969/j. issn. 1672 -4232.2017.06.010

“康养”是健康、养老的统称，我国人口老龄化形 势日益严峻，“老有所养”“老有所医”即将成为我国社 会所面临的亟待解决的难题。2013年发布《关 于加快发展养老服务业的若干意见》中第一次明确提 出积极推进医疗卫生与养老服务相结合，财政部又在 2015年、2016年分别发布了《关于鼓励民间资本参与 养老服务业发展的实施意见》及《关于全面放开养老 服务市场提升养老服务质量的若干意见》。近年来又 连续发布多个文件指导发展医养结合模式，以此来破 解人口老龄化带来的社会问题[1]。2017年8月《财政 部民政部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关于运用和社会资 本合作模式支持养老服务业发展的实施意见》中再次 提到医养健融合发展，鼓励养老机构与医疗卫生机构、 健康服务机构开展合作。引人全生命周期的养老服务 *

链概念，其内容为：将养老作为服务链核心，将健康管 理作为服务链基础、医疗技术作为服务链支撑”。同时 建设一批以养老为主题，涵盖互联网+康养+医疗+ 体育+教育+文化娱乐的现代化的康养综合新业态。 一直以来秦皇岛被称为“夏都”，加之自然资源与旅游 资源丰富，使得避暑胜地的印象深人人心，2014年8 月被批准为首批全国养老服务综合改革试点城市。秦 皇岛现已建成北戴河国际健康城、国家保健中心（北戴 河暑期保健基地）等几个龙头项目，使其作为抓手，把 康养产业作为实体产业发展。近年来河北省在发展健 康养老产业上不断推出创新举措，但与京津地区差距 依旧显著，康养领域公共私营合作制（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PPP)项目存量较少，项目发展空间仍十分 巨大。

另一方面，中国公立医院在发展过程中不断地进

*基金项目：河北省社会科学发展研究课题“新医改下公立 医院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研究”（201703120110)推动基层公立医院改革，提高运营效率，又帮助社会资 本增值的方法。

行医药卫生改革，医院在不同的发展阶段面临着 不同的挑战。近年来随着药品零差价、分级诊疗及医

学，2016,37(5A) ：68 -70.

[5] 孙虹，阚为，禹思安，等.基于社会技术资源的医院后勤专业化

管理[J].中国医院管理，2015,35(1):67 -68.

参考文献

[1]

[6] 陈荃,万艳丽，王岩，等.我国基层医疗卫生信息系统功能建设

与应用现状研究[J].中国医院管理，2016,36(9):41 -44.

佘瑞芳，谢宇,刘泽文，等.我国医养结合服务发展现状分析与 陈华明，郝国彩.中国人口老龄化地区差异分解及影响因素研 [7]

建议[J].中国医院管理,2016,36(7):7 -9,66.

究[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4,24(4):136 -141.[2]

闫磊磊,鲁盛康，李萍，等.公立医院引人社会资本中的责

任分析[J].中国医院管理,2012,32(6):11 -13.[3]

陈沛君,庞震苗，徐庆锋.深圳市社会资本办中医的回顾

通信作者：于筠（1973 -),女，硕士研究生，教授、研究员级

高级会计师，审计部;研究方向：医院管理，财务审计。收稿日期:2017 -08 -18修回日期:2017 -09 -02

(编辑马兰）

与分析[J].中国卫生经济，2015,43(12):19 -21.

[4] 任旭.县级公立医院股份制改造模式设计研究[J].医学与哲

现代医院管理 2017 年 12 月第 15 卷第 6 期 Modem Hospital Management,Dec. 2017,vol. 15,No.6• 33 •

疗联合体模式等诸多医改新举措，既为公立医院的改 革指明了方向，同时也给公立医院的发展提出了新的 任务与要求。公立医院的发展要打破“一亩三分地” 的局限概念，新医改情境下，公立医院如何在响应 的同时，开辟出一条适应新形势下的发展之路，成为医 院领导者所关注的重要议题。公立医院在康养领域推 行ppp模式，迎合了我国康养事业发展的大潮，为公立 医院的发展探索出一条新路径，同时引导社会资本有 序进人，拉动当地就业及经济增长，既为节约了财 政资金又满足了人民日益增长的健康及养老需要。公 土地获得上，发挥着无可替代的作用。由于 内不同职能部门负责领域亦不相同，故其进行管理决 策时的价值取向也不完全一致。该类项目主要涉及市 委、卫生计生委、财政部门、民政部门及医疗保险管理 经办等部门。是公民权益的首要保护者，面对我 国社会领域需求倒逼扩大有效供给的新形势，各级政 府积极深化社会领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以供给侧结 构性改革为主线，坚持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把 非基本公共服务更多地交给市场。

表1 PPP项目利益相关者分析表

立医院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项目，主要包括医疗与 养老结合项目、医疗健康管理、医疗旅游项目等。ppp 模式具有转变职能，有效缓解财政压力、提高项目 运行效率等优势。ppp模式始于20世纪90年代的英 国，其属于公共服务的新供给模式，是指企业在取得政 府授予的特许经营权后，对社会提供部分基础设施及 公共服务等项目，这些项目传统上由来提供，之后 企业通过项目的运营来收回投资并取得合理回报。秦 皇岛具备得天独厚的生态资源优势与旅游资源优势， 同时也是京津冀地区健康、医疗、养老产业转移的首选 空间。本研究以秦皇岛市为例，首先通过利益相关者 理论来界定公立医院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中重要利 益关系的主体。第二步，通过问卷调查对各关涉主体 相关组织和人群的态度进行直观探讨，了解公立医院 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各方关注重点。第三步，对问 卷调查结果汇总统计，对各关涉主体的利益、实施能力 以及意愿进行判断分析，提出针对性协同方案。

1公立医院康养领域PPP项目的利 益相关者分析

近年来，利益相关者分析在我国医疗卫生领域的 诸多研究中被广泛应用。涉及制度变革时，与制度有 关的各方主体，通常被视作利益相关者。这些主体可 以是组织、机构或个体，他们当中的各方均与制度的变 革有着密不可分的利益关系。根据文献研究的结果， 确定公立医院康养领域ppp模式的利益相关者分析指 标框架[2]，包括：利益相关程度（高、中、低）；影响力 (高、中、低）；立场（支持、中立、反对）；受影响程 度（高、中、低）。因此首先确定机构、公立医院、 社会资本、民众为利益相关者。然后分别从利益相关 程度、影响力、立场和受影响程度四个方面对每一 利益相关者简要进行研究，结果见表1。

1.1部门

机构中涉及公民健康保障的部门众多，就公 立医院在康养领域推行ppp项目来说，在支持和

利益相关者利益相关程度影响力立场受影响程度

部门高高支持低公立医院中高中立高社会资本高中支持高民众

高

低

支持

高

1.2公立医院

大型综合三甲医院，代表着当地最高的医疗技术 与诊疗水平，在城市中处于技术优势地位。虽然三级 医院由于具备技术和品牌优势，就诊患者众多，但随着 药品零差价、分级诊疗、医联体等新医改举措的逐步落 实，对三级医院固有发展模式带来新的挑战。而一般 二级医院由于技术力量有限，在目前市场竞争环境中 处于相对劣势地位，床位利用率不高，就诊患者少，部 分医院甚至面临生存压力。

1.3社会资本

社会资本作为项目的主要投资方，是关涉主体中 的重要角色之一。图1显示了中国老龄化人口发展趋 势，逐步迈向老龄化社会与人口基数庞大的两方面因 素，导致单纯由来提供养老服务不能满足需求，就 需要社会资本和民间力量积极参与进来。ppp模式是 一种包含管理机制与融资机制的长期合作关系，即是 社会资本就具有追逐利润的特性，银发经济蕴含巨大 潜力，据估算，我国养老产业发展规模到2020年将达 到8万亿，对GDp的拉动高达6个百分点[4]。在当前 的经济发展新常态下，发展康养产业必将成为我国产 业结构调整，不断扩大内需，积极培育经济发展新业态 的一个重要突破口。社会资本对于该领域ppp项目的 热衷程度，与项目的数量与质量产生直接联系。国务 院在2017年2月印发的《“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 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中指出，支持与鼓励社会力量兴 办养老机构，特别是采取与社会资本合作方式来 举办养老机构。

1.4民众

居民是公共服务的被动接受者，同时也是公立医

院在康养领域ppp项目的主要受益方。我国人民的生 活水平在不断提高，人民对健康的重视程度也日益增

• 34 •现代医院管理 2017 年 12 月第 15 卷第 6 期 Modem Hospital Management, Dec. 2017, vol. 15,No. 6

高，对连续性卫生服务的需求也会随之增加。目前人 民群众不断增长的养老服务需求与我国落后的社会养 老服务水平之间的矛盾凸显。2011年全国第六次人 口普查数据显示，我国60岁以上人口达1. 78亿，占全 国总人口的13.26% ;预计2020年将达2. 43亿，约占 17% ;到2053年将达4. 87亿，约占全世界老年人口的 1/4[5]。民众虽然是一个利益相关主体，且人数众多， 但是无法相互协作，组成一个行动一致的组织。因此 单个居民在和其他三方的博弈中处于劣势地位。

式的赞成率较高，认为PPP方案可行的比率差异没有 统计学意义（P > 0. 05);及社会资本对康养领域

PPP模式的认可度较高，但在不同群体间无明显差异

(P >0. 05)。不同类型医疗机构对康养领域推行PPP 模式的认知情况存在差异（见表4、表5)，二级医院与 三级医院间了解程度存在差异（P< 0.05)，专科医院 与综合医院间存在差异（P <0. 05)。

表2调查对象基本情况

图1中国老龄化人口发展趋势（图片来源新华网）

2

问卷调查

2.1

对象与方法

采用各利益相关主体工作人员自填问卷的方式对

当地部分机构、公立医院、企业、社会组织、民众等 多个利益主体的相关人员进行问卷调查。通过查阅文 献，根据公立医院康养领域PPP项目开展的实际情况， 结合研究目的，自行设计调查问卷。问卷内容主要包括 被调查者的一般情况，对康养领域PPP模式的认知情 况。调查对象基本情况:本次调查秦皇岛市各关涉主体 相关人员共计1 392人，回收有效问卷1 0份。其中， 男性610人(56. 01% )，女性479人(43. 99% )。年龄、学 历、职称、工作岗位、所在机构级别等分布情况见表2。

2.2统计分析

运用Excel对数据进行录人，使用SPSS21. 0进行 统计分析。各关涉主体人员基本情况和对公立医院康 养领域推行PPP模式的认知情况差异采用卡方检验分 析，以a < 0. 05作为检验水准。

2.3分析结果

由表3可见，秦皇岛市各关涉主体范围内对推行

PPP模式的总体了解程度不高；部门、公立医院、

社会资本及民众对推行PPP模式的了解率存在差异， 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 <0.05);部门、公立医 院、社会资本及民众对公立医院康养领域推行PPP模

基本情况人数

构成比（％)

年龄21〜30岁615.6031〜40岁16114. 71〜50岁38335. 1751〜60岁35132. 2760岁以上110

10. 17

学历

大专及以下15714. 42大学本科62149. 95硕士研究生223.32博士研究生47

4. 32

职称初级

37234. 16中级48144. 17高级23621.67工作岗位

基层73367.31中层26725.34高层

6. 98所属关涉利益主体部门24922. 87公立医院27825.53社会资本23121.21民众

331

30. 39

3

结论

3.1不同关涉主体对于PPP项目的开展存在认知

差异

通过对调查问卷的研究不难发现，不同级别公立

医院就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的意愿方面，二级医院 大于三级医院，二级医院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的意 愿较三级医疗机构更为明显，这可能与二级医院经营 现状有关，由于技术力量有限，就诊患者有限，床位利 用率不高，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二级医院处于相对劣 势地位;不同类型医院对该模式了解度比较结果：老年 病、慢性病及康复专科医院>综合医院。各关涉主体 被调查对象对该模式的认知情况为，部门 > 社会 资本>公立医院>民众。民众对该模式的了解程度偏 低，这可能与学历背景及所处利益主体有关，有研究发 现，高学历者相对更为熟悉国家，更有机会接触医 疗改革的相关信息[6]。

现代医院管理 2017 年 12 月第 15 卷第 6 期 Modem Hospital Management,Dec.2017,vol. 15,No.6 • 35 •

表3

维度

是否了解康养领域PPP项目非常了解有一定了解不太了解

是否赞成公立医院在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赞成不确定不赞成

各方关涉利益主体对PPP模式认知差异比较

部门

公立医院

社会资本

民众

/值

尸值

0. 002

87%7%6%20%67%13%60%33%7%

32%18%50%18%18%%25%67%8%

9%36%55%25%58%17%50%27%23%

8%25%67%85%5%10%36%36%27%

20. 53

10.660. 099

是否觉得公立医院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方案可行是不确定否

认为公立医院参与的康养领域PPP项目哪一方主动性较高利于 立项阶段工作的开展部门公立医院社会资本

认为目前康养领域PPP项目的落地与实施情况如何较为顺利不清楚不顺利

8.070. 233

80%13%7%55%18%27%

68%23%9%42%17%42%

67%8%25%46%27%27%

18%73%9%47%33%20%

18. 120. 006

2. 0. 852

表4不同等级医疗机构对康养领域推行PPP

模式的认知情况比较

止，给带来负面影响;社会投资方能否如实每年向 财政部门上报上一年度第三方财务审计报告及PPP项

维度

对PPP项目的了解支持无所谓反对

对PPP项目的认可程度高中低

二级医院三级医院

/值

尸值

0. 002

目运行成本说明，配合部门的财务信息披露要求。 公立医院重点关注社会投资方处理经济效益与医疗服

62%26%13%46%39%15%

24%24%52%38%33%29%

12. 05

务质量管控之间的关系，避免因盲目追求营业收人而 导致医疗纠纷风险；如何解决康养领域各类高端人才 的引人与培养问题，能否通过扶植等渠道来

1.40. 475

加快专项培训和定向引进人才队伍建设。社会资本重 点关注按照国家规定，项目运行的经营风险由社会资 本方承担，而一般康养领域PPP项目具有投资大，回报

表5不同类型医疗机构对康养领域推行PPP

模式的认知情况比较

周期长、利润率低等特点，无形中增加了项目变数；由 于预算及其他问题，可能导致实际合同无法履行， 社会资本方投人资金无法收回；项目实施阶段的再融

维度

对PPP项目的了解支持无所谓反对

老年病、慢性病及 康复专科医院

综合医院

?值

尸值

资问题，主要包括担保融资和结构化融资，由于康养领 域项目的公益属性，融资渠道及融资方式的选取是否

45%16%39%32%32%36%

60%31 %9%54%31 %14%

8.73 0.013

会受到。民众重点关注自身能否得到既廉价又优 质的养老服务，有无相应的护理保险与之配套。

3. 3域

4.56

0. 102

提升部门、公立医院和社会资本对康养领 模式认知程度是关键

随着我国城镇化建设的不断推进，推动的城

对PPP项目的认可程度高中低

PPP

市化建设压力日益增大，基本公共服务领域需要大量 投资来消除现有短板，多地在完成纯公共设施建

3.2各关涉主体重点关注问题

部门重点关注公立医院参与康养领域PPP项 目中若涉及国有资产产权变更、公立医院股份制改造 及国有资产评估等问题时，能否有效防止国有资产流 失现象的发生;一些社会投资方为促成项目的实施，做 出不切实际的承诺，最终不能兑现导致项目夭折或中

设后，对准公共物品，例如教育和医疗，已力不从心，政 府只能提供土地供给及上的优惠；加之新医改中 药品零差价、分级诊疗等医改的措施在不同程度上影 响着公立医院的收人，在部门对卫生投人不足的 情况下，公立医院更多地只能依靠自身发展创收；同时 我国社会资本具有较高投资热情，同时愿意借力国家

• 36 •现代医院管理 2017 年 12 月第 15 卷第 6 期 Modem Hospital Management, Dec. 2017, vol. 15,No. 6

投融资改革的机会，参与公共服务和基础设施建设领 域中来[7]。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康养领域ppp模式有 效破解各方困难，成为连接、公立医院及社会资本 的纽带与桥梁，为三方提供合作模式。我们仍然要看 到，由于我国ppp项目发展还处于初期阶段，在具体运 行中存在着“重建设、轻运营”的问题，我们要避免简 单地将ppp理解为融资工具，而忽视其发挥社会资本 在创新能力、管理效率及市场约束等方面的优势，使得

ppp项目的效果打了折扣。各关涉主体对公立医院康

院的合作，以合作办医、专科扶植等方式，对当地医疗 机构老年病治疗、老人康复保健等方面的医疗管理、医 疗技术进行整体支持，推动相关学科的品牌建设，为有 康养需求的民众提供强有力的医疗保障。与此同时， 加强全科医生的培训，全面提升基层服务能力，实现诊 疗水平同质化。只有群众满意度显著提高，康养产业 才能成为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动能。同时，充分发

挥中国ppp基金的带动引领作用，优先选择一批具有 示范带动作用、需求长期稳定的康养服务项目开展试 点。探索创新合作模式，积极构建、社会资本及公 养领域推行ppp模式的认知水平和支持程度是ppp项 目能够顺利开展的关键，同时影响着我国构建康养产 业新格局的推进速度。因此，关注各关涉主体对公立 医院康养领域推行ppp的认知情况对项目的落实至关 重要。

3.4整合各方利益协同发展

人民对健康养老领域服务的需求日益迫切，而当 前我国康养产业的发展距离多层次、专业化、高水平的 发展要求相差较远，矛盾依旧突出。必须转变职 能，引导社会资本以和合作（ppp)模式参与医疗 机构、养老服务项目的建设运营，以解决财政资金投人 不足的问题，同时有效整合医疗卫生资源，将有限的优 质资源进行合理布局及优化配置，为康养产业持续健 康发展提供动力。各地应严格执行养老服务领域行政 事业性收费减免，无论ppp项目依法登记为公益 性或经营性机构，均按规定享受现行投资、补贴、税收、 土地等优惠，保障康养服务设施用地供应。各地 应当建立养老服务业引导性基金，吸引更多民间资本 参与，创新金融服务方式。鼓励金融机构通过债权、股 权、设立康养产业基金等多种方式，支持康养领域ppp 项目。部门应积极支持社保资金、保险资金等用 于收益稳定、回收期长的康养服务ppp项目，以及长期 护理险和养老机构责任险等保险产品。建立ppp项目 考核评价指标及与之配套的奖惩，通过、公立 医院及社会资本的三方合作，使当地康养服务供给能 力大幅提高、质量明显改善、结构更加合理，市场活力 和社会创造力得到充分的激发，多层次、多样化的康养 服务市场才能形成。激发部门、公立医院及社会

资本对ppp项目参与分工协作的积极性，是公立医院 康养领域推行ppp模式的重中之重[8]。

ppp项目合作公立医院要重点加强与周边知名医

立医院三方公平谈判的磋商机制，推出一批公立医院 参与康养领域服务业ppp示范项目，打造项目标杆以 提高公众认知度，有效发挥示范项目的引领带动作用， 积极探索公立医院参与康养领域ppp模式的成熟路 径，加强案例总结与经验推广。公立医院康养领域推 行

ppp模式是深人贯彻我国“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理

念的重要体现，也是谋求全面建设健康中国的现实 需要。

参考文献

[1]

李腾，聂存虎,王雪琳，等.医养结合模式下构建社会长期护保险制度的探讨[■!].商业经济,2016(2) :37 -38.[2]

胡坤，孟庆跃,胡少霞.利益相关者理论及在卫生领域中的用[J].医学与哲学，2007,28(3) :17 - 19.[3]

杨俊明，郭石林,陶红兵，等.城市社区双向转诊主要利益相者分析[J].中国全科医学，2010,13(22) :2445 -2446.[4]

夏卫英.我国养老房地产产业发展研究[J].决策探索月2013(11) ：19 -20.[5]

李成福.从全国第六次人口普查看我国养老形势[J].人口计划生育，2011(7):28 -30.[6]

王旭.我国公立医院改革对医疗保障制度建设的影响及相建议[D].华中师范大学,2013.

[7] 林火灿.让社会资本在PPP实施中唱主角[N].经济日报，

2017 -9-11(4).[8]

邓勇，董万元.参与公立医院PPP项目攻略[J].中国卫2016(10) ：61 -63.

通信作者：刘一存（1988 -)，男，硕士在读，工程师；研究方 向：医院管理、领导力建设。

收稿日期:2017 -09 -18

(编辑马兰）

理

应

关

刊

与

关

生